哲学家的近义词是什么(老子是什么主义哲学家)

哲学家是什么呀?

就哲学来说,长期以来,都是西学东渐,而且常常是潮水般地涌进来。就哲学上的中西文化交融来说,这是主流。而中学西渐,则如涓涓细流,润不湿成片的土地。就中国人来说,出现这种情况的根本原因是:在古代以后,我们在漫长的时期里没有出一个世界级的哲学家。不同民族、不同国家、不同地区的文化的交流、交融,有两个层面,一为学术层面,一为世俗层面,前者是自觉的,后者则是自发的,因而在文化交流和交融中前者是起主要的、带动的、导向的作用的。然而,前者的交流和交融必须在对等的条件下才可能达到平衡。问题在于我们没有世界级的大师,我们的哲学话语大大落后于西方,我们说的常常是人家早已不说的话语;我们研究的问题多是人家早已解决的问题,人家现在研究的问题常常是我们不懂的问题;于是,我们只有跟在人家后面学习的份儿。(至于把自己没研究过的甚至不懂的问题说成是“资产阶级自由化”,用自己手中的“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将之批倒批臭,则充分显示出无知和浅薄)有的人说,西方文化(包括哲学)已经走投无路,所以现在把注意力转向东方,转向中国,在中国古代哲学中寻找出路。姑且不说讲这种话的人是否统计过有多少西方学者转向东方和中国,就是承认他们转向东方和中国,也不是现代的东方和中国,而是古代的东方和中国。这不恰恰说明了我们许多年来没有对世界哲学作出什么贡献吗?(这些年有不少学者在作中西哲学的比较研究,他们的研究也是将西方哲学家与中国古代的哲学家相比较)哲学家,疯子,艺术家都有惊人的天赋,都极端的执着于情感而超然于他们的评价之外,其区别在于他们转移情感的方向不同,表现各别。但说到究竟处又惊人的一致,是迷途的糕羊!

就哲学家而言,哲学需要具体科学的支撑,从物理学家化学家等自然科学家中成长出来的哲学家有足够厚的根基;而靠玄想而成的哲学家没有科学根基,尽管对宇宙人生作各种假说和推想,有些地方也是契合天理的,但总体来说,并不究竟圆满,所以哲学家是走迷路的人。但高于世人的是,他们对宇宙人生有执著的追求,这一点是我们应该学习的;

哲学家们过于自我,太相信自已的错觉和天赋;相信自已是救世主,而渺视了人类文明的积淀。走迷路也是自然的,所以绝大部分哲学家不是圣人;在我们中国有一些可以名列诸子百家就不错了;

哲学家如果能在宗教中找到方向,一般会放弃自已的信仰,但有少数过于重视个人名利的哲学家,不是皈依宗教,而是在领悟到宗教的高明后,剽窃宗教观念为我所用,杜撰一套理论,已满足自已的虚名。这种恶劣形为,在中国的宋代表现突出,所谓的很哲学大师,基本上是偷盗佛法而为已用。而社会上印刷术不发达,百姓文化又不高,所以只能被愚弄,以至后来的学者跟风吹捧,期世盗名而已!

真正的哲学家都应当承当社会责任,挽救人心,引领社会进步;同时一定有暇满之身,有通天之窍,是盗火者。

特别说明:哲学工作者,学者,教授,本人,均属凡夫,与疯子蚂蚁一流平等无别从科学学与科学史的意义上,哲学家是指拥有自己的哲学范式、有原创的哲学基础理论与哲学体系的哲学学人,哲学学者是以哲学为研究对象、对哲学有很高造诣的哲学学人。有没有自己的哲学范式和原创的哲学基础理论,是哲学家与一般的哲学学者的根本区别。哲学家就是对人的生活进行一个全面的思考,思考人是什么,人应该做什么,人最终将成为什么。

哲学家的近义词是什么

哲学家具体的意思是什么啊

哲学讨论所有的重要问题和观念,表面上好象是其实并不是在生产关于那些问题和观念的知识。科学家、历史学家、经济学家、社会学家、人类学家、逻辑学家、语言学家等等才能够生产知识,哲学家也可以参与生产各种知识(假如有这样的才能的话),但是哲学真正要做的事情是思考如何使各种知识“艺术地”配合在一起而形成一种具有生态和谐水平的观念/知识体系,这样人们就能够更加和谐地充分地思考各种问题。简单地说,哲学想创造一种思想能力,而不是某种知识。

比如说,哲学并不是要获得“真理”这个概念的意义、各种定义和用法,这些都只是背景知识,而是思考“真理”这个概念在观念/知识体系中适合于放在什么位置上,与之密切相关的应该是哪些观念,与其它观念应该建立什么样的互动关系,在什么样的位置上就可能会有什么样的思想效果,等等。在这个意义上说,哲学考虑的是由各种观念构成的思想画面如何才能够使思想的能力和魅力最大化。一个观念就其本身而言并不比别的观念更加错误,它只是有可能被放在不恰当的思想位置上而破坏了思想画面的效果,就像是一步臭棋,或是一块愚形。某个观念落在什么位置上,就像某个棋子下在什么位置上一样。如果经济学家没有意见的话,我就想说,哲学是思想的博弈论。

哲学家都有自己的一些特别经验。

胡塞尔说他追求哲学的纯粹结果就像他小时候磨小刀,总是惟恐不够锋利,于是磨呀磨,有一天突然发现小刀磨没有了。

维特根斯坦说他父亲是个生意人,而他的哲学也无非是想把能够算清楚的事情像算帐一样一笔一笔地算清楚(当然,算不清楚的就是死账)。

我自己有种“实验的体验”(an experimental experience),不知道是否算是“格物致知”的一种。随便在什么地方,比如在路口,看着随便发生的一切事情,行人、汽车、堵塞、违规、罚款、骗子,要脸的人和不要脸的人。替所有事情着想,同时反对自己一贯的立场,慢慢地就会心智错乱地发现,所有事情的道理是如此互相矛盾并且自相矛盾,而又都非常有道理,所有的道理都是他人的。我想,这就是哲学家想知道的“真实”(the real)